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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素收回目光，视线就放在了她的对面。在她的对面，陶牧之也在看着她，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林素：“……”
陶牧之和这样的酒吧其实是有些格格不入的。
他太清冷，像皎皎白月，孤零零地悬挂在没有一颗星的夜空，让人只可远观，不可亵玩。但是酒吧就是有一种，乌烟瘴气，牛鬼蛇神都在的那种混乱感。
他实在是与这里的感觉不太一样。
陶牧之就只是那样坐在那里，他周身的清高气质是将酒吧里的乌烟瘴气给阻隔开的，他像是得道高僧，酒吧的音乐像是迷障，他太过正气，那种迷障根本近不了他的身。
明明陶牧之和酒吧的气氛完全是两个极端。但是两个极端就这样阻隔开，又被放置在同样的空间之下，又有一种诡异的合拍感。
而在这种诡异之中，双方给人的气质和感觉都发挥至极点，林素竟然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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